就好像是一个石块,丢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那姓林的当初把我们西疆的江湖搅乱的一团糟,如今竟然还有勇气过来,今天我至少留下他一条胳膊!”
“我大哥就是因为他被押去燕京赴了死刑,我与他的仇不共戴天,我至少要留下他一条腿!”
“我父亲当初被他打成重伤,不日便气绝身亡,我父亲最大的遗愿就是我能为他报仇,这仇我今天必报不可!”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很快这声音就盖过了戏台子上的两位说书的老先生。
这现场一片混乱,但两位说书的老先生,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两个人似乎说的更加投入了,其中的一个手里打着快板,那快板的响声越来越急,另外的一个人举头投足,脚底下踩着四方步,嘴里头喊着一连串的‘呀呀呀’,然后忽然间抬头目视前方,口中一声厉喝,“那曹贼,哪里逃,你凉西马爷再次,银枪白马,取你首级为父兄报仇……”
“杀杀杀!”
另外的一个老先生快板更加急促,念念有词附和。
楼下。
军绿色的吉普车刚刚停下,酒楼二楼的窗户里就飞出来一道人影,半空中一连串的惨叫声,紧跟着随着那轰隆的一声闷响戛然而止,店小二大字型地趴在石板铺砌的露面上,两只眼睛发直,嘴角往外淌着血。
街上的路人纷纷停下来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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