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殷红的鲜血流淌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染红在了木质地板上,地板的年代太久,已经泛起了灰蒙蒙的颜色,此时醮染上了鲜血之后,竟变得鲜艳刺眼起来。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闹出人命了,我这小店以后还怎么做生意。”那中年憨态的酒楼老板,又跑到了楼上,看着跪趴在戏台子上鲜血直流的两个说书老先生,抬起脚在每人的身上踹了一下,而后拿起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打起来,“破坏我这里的卫生费,损害我的招牌钱……加在一起一共是十万块,嗯,你们两个死鬼是还不上了,那我就找蜀门收这笔账。”
林昆准备上三楼,不论是戏台子上的老板,还是在座的众人,他直接选择无视。
“林昆,你这么狂,真的好么?”有人拍桌子站起来。
站起来的这人身材五短,那是相当的短,估计也就一米四几的身高,断胳膊短腿儿,但肚子却很大,这是一个天生侏儒症,但个头矮说话的嗓门儿却是极大。
林昆回过头,目光在现场的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儿,硬是没有看到说话的这位人在哪儿。
“你爷爷我在这儿呢!”五短身材的侏儒一声怒吼,干脆跳到了椅子上,就是跳到了椅子上依然不明显,干脆又是一跳,直接站在摆满杯盘的桌子上。
嗖!
这侏儒才刚刚站稳,那下巴颏刚扬起来,迎面就是一把椅子飞过来。
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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