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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欠!”
林昆搓了搓鼻子,晴空万里,他一没着凉,二没感冒的,竟然打了个大喷嚏。
热水澡洗的舒服,身上那乌鸦血的臭味总算是洗干净了,一起的还有一身的晦气,手里端着个杯子,杯子里是漠北的烈酒,他这辈子可能喝别的酒都没醉过,但唯独这漠北的烈酒是禁忌。
他罪过,只是他没承认过,有时候就是这样,越紧张什么东西,就越容易发生什么,他现在喝的烈酒是70°,什么概念呢,普通酒最高也就60°吧。
70°的酒正常来说根本没法喝,可林昆唯独喜欢这烈酒的味道,漠北的当地的老百姓也都喜欢。
地处漠北边疆,民风自然是彪悍,也只有这烈性的酒水,才能和漠北百姓的彪悍性格达成一致。
林昆醉了,想到拿到那腌萝卜的破夜组织的一群人,这会儿应该正对着萝卜大骂呢,他就特别高兴。
一高兴,一贪杯,再有点小小的担忧,整个人就迷糊了。
醉的不明显,也不彻底,但脚底下还是摇摇晃晃。
房间里的阳光温暖,门被人轻轻从外面推开,然后躺在床上的他,就听到了锁上门的声音,紧接着窗帘拉了下来,而后阳光不见了,眼前多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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