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的面积不大,也是大老板的产业,之前这茶馆的老板据说欠下了巨额的高利贷,从这茶馆的顶楼跳了下去,没有落在地上摔的面目全非,而是直接跳进了河里。(零一)
河水的边缘算不上深,但挡不住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在跳下去之前,这老板的身上裹了一层铁板,整个人很快就沉了地,等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浮肿了。
选择死在了这座城市的神河当中,算是在临死前表达内心的冤屈与不满吧。
茶楼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接手,都认为这地方不吉利了,河神一定会动怒迁怪在这茶楼上,谁经营这里谁赔钱。
开餐馆的大老板还真就是赔了钱,每年都要搭进去个几十万,但是他有钱不在乎,如果没人接手这个茶馆,那这茶馆老板的老婆孩子,就拿不到一分钱,光是追债的人,都能把那剩下的娘俩给逼得也跳了河。
这一段往事,梁鸿昌、汤雨珍、赵锐三个人都知道,说起来这家茶馆的前任老板,与赵锐还沾亲带故。
几个人坐了下来,林昆再没有绕绕弯弯,直接让汤雨珍将二塱山地区的材料拿了出来。
林昆坐在赵锐的对面,开门见山地道:“赵司长,我想要在二塱山一代招商引资,建起一片现代化的产业园区,这就相当于一根桅杆,将莫塔城这一湾死水搅浑。”
赵锐没有看桌上的材料,他对这些东西早就了如指掌,他的目光与林昆对视,道:“林领导,你想搅浑的怕不光是莫塔城这一湾的死水,而是整个漠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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