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瑶面色平静的说:“初厂长,你和我认识的其他的资本家不一样,你好像更在乎你的员工,换做是别的资本家,恐怕根本不会主动的去牺牲自己的利益,即便是法律仲裁判定,恐怕也会想着各种理由推诿,甚至有可能携带着资产潜逃。”
初光德笑着说:“楚总,你过奖了,这厂子最早年就是我爸当厂长的,改革浪潮的时候,国家出了新政策,这厂子就落在了我爸个人的名头上,那时候还欠着国家一大笔债,那个年代钢材生意好做,我爸差不多用了十年把欠国家的债给还上了,可紧接着这钢材市场就出现了萎靡不景气,最初的两年倒也还好,忙活一年下来也能剩些钱,可近年来这刚才市场的局面是越来越不好,我爸忧愁的一场大病没起来,撒手人寰的就把这厂子交到了我手上,我还有两个哥哥,都移民到了国外,当时这厂子定做遗产的时候,他们谁都不肯接,都知道接了这厂子就等于是负债。”
楚静瑶笑着说:“所以,你接了这个厂子,就等于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
初光德说:“我父亲的遗愿其实挺简单,就是好好的安顿好厂里的每一位员工,只可惜当时厂子就已经开始欠银行贷款了,我算了一下,如果将厂子的固定财产变卖,剩下的钱根本不足以安顿好员工,索性就博一把,看这厂子能不能在我手里起死回生,哪曾想结果是越来越差劲。”
楚静瑶说:“那初厂长想过怎么样才能振兴钢材厂么?”
初光德道:“想过,但是实现不了,除非有新的投资注入。”说着话,初光德透过后视镜,目光希冀的看向楚静瑶。
楚静瑶道:“初厂长,能把你想的说说么?正好我这里也有一个好的想法,看看我们的想法能不能不谋而合。”
初光德笑着说:“那我就在楚总的面前献丑了。目前钢材市场的局面是,普通的钢材过于冗余,而高端的钢材紧缺,比如汽车行业要用的钢材,大部分都是需要精品钢材,我们厂现在的设备过于老化,技术人员也是青黄不接的局面,想要扭转这种局面,只要有新的资金注入,升级老化的设备,再吸纳一些精英的技术人员过来,经营情况马上就可以得到改善。”
楚静瑶点了点头,笑着说:“初厂长说的,跟我考察过咱们钢材厂资料后的想法差不多,目前来看咱们钢材厂最缺少的就是资金的注入运转,那你能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我们天楚集团要投资你们呢?钢材厂那么多家,比咱们家现状好的也需要钱的有的是,我们天楚集团总得需要个理由。”
初光德道:“优势……我们厂的优势是年限久,几乎从建国初期就开始发...开始发展,许多的员工都是子承父业,上到技术骨干,下到普通的车间工人,员工对钢材厂都有一股对家一样的亲情,有这样的一群员工,只要厂子的发展策略对,就不怕见不到效益。”
楚静瑶点点头,道:“说的好,企业的三大关键,一个是方向,一个是技术,另一个就是手底下的员工们,另外,我们天楚集团看重咱们钢材厂的除了这些,还有咱们钢材厂锻造工人的手艺,在业界几乎是数一数二的,这也是多亏了子承父业的传承,才能那将精湛的锻造手艺传承下来。”
初光德听楚静瑶连连夸赞钢材厂,顿时心中升起了希望,忍不住兴奋的说:“楚总,听你的意思,是打算投资我们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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