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里满是血水唾沫,含糊的声音不再那么悦耳。
“你笑什么?”胡班瞪大着眼睛。
“笑你太幼稚了,也亏你自诩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可你用的这种烂招数,只有三岁小孩子才会这么天真吧,想要我对着这个录音笔证明你是清白的,你觉得可能么?就算我对着这录音笔编出一个故事来,证明你是无辜的,可别人会信么?”
“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胡班抓住了余雅丹的脖子,他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脸上表情狰狞,“那我就慢慢折磨死你,既然你不怕死,那就慢慢享受死亡,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大手越来越用力,余雅丹的脸色也越来越变红,她最初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胡班觉得无趣,他喜欢看被他折磨死的人临死前那挣扎的模样,他喜欢看人在极端情况下的求生欲,可这些从余雅丹的身上都看不到。
“...nbsp;“好,既然你不怕死,总有你怕的。”胡班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冰冷的刀子闪过,贴在了余雅丹的脸颊上。
面对死亡与折磨,余雅丹都可以表现得很淡定,可当这刀子贴在她的脸上,她的浑身颤抖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余雅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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