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宗华接完了电话,车已经驶出了政府家属大院,身后那寂静而又肃穆的大院,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

        省长的亲儿子聚众闹事,影响恶劣,这对于居住在政府大院里的一些人来说,可能是一次机会,也可能是一次危机。

        对于那些亲向余宗华的人来说,自然是希望这一次事情能够平息,而对于那些暗中觊觎余宗华权力的人来说,他们希望这次的事闹的越大越好,最好能惹来中央插手。

        还有一些政治立场保持中立的人,有的漠不关心,有的则冷眼看笑话,政治本来就是一盘棋,不到正式退休的那一天,在位的每一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车上,王兰见余宗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么着急了,疑惑的问道:“老余,到底怎么回事?”

        余宗华微笑,前面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偷偷的向省长看了一眼,这司机跟了余宗华也有三年了,在这司机的眼里,余宗华接电话的前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可以说,做官能做到余宗华这个位置的政客,几乎每个人都是一个善于隐藏的人,表面上的不动声色,心底却藏着诸多玄机,王兰要不是和余宗华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她也不会察觉出余宗华接电话前后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

        有时候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或者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内心。

        余宗华笑着说:“昆子打电话过来,替咱们儿子求情呢。”

        王兰道:“可是,可是昆子求情也没用啊,咱们是肯定不不能把志坚怎么样,关键这次涉及到了军方,不好收场啊,再说了这次的这件事要是传开的话,对你也……”

        王兰的脸上是既担心又着急,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这司机跟了余宗华三年,也算是忠心耿耿,不是外人,她接着说:“你现在好不容易坐到省长的位置上,万一这次因为志坚的事情,丢了你的乌纱帽,这可怎么办是好。”

        余宗华笑着说:“老王,你不是一直念叨说,想让我再回人大么,在那个没有实权的位置上,一直坐到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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