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老淡淡的一笑,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又看向了在场的众人,道:“你们如果觉得我老头子的意见没道理,你们大可以联合起来对付林姓的小子,到时候看看是他这条过江龙厉害,还是你们这些坐地虎更稳!”

        车老爷子说完,直接站了起来,端着他的烟袋锅便向楼上走去,身后站着的老管家赶紧跟上扶着他,留下一群黑河省道上的大佬们面面相觑。

        众人将目光全都聚焦在了车国海的身上,想让车国海拿个主意,车国海虽然也是黑河省道上的一方大佬,可名望却远不...却远不及车老,这不单单是因为年纪的问题,即便他到了车老的年纪,怕也只是会变成个普通的老头。

        如今,如果没有车老在这儿架着,他车国海在黑河省都不一定玩的转。

        车国海明白众人的意思,这时也站了起来,道:“大家先在这等一会儿,我这就上去再劝劝我们家老爷子。”

        众人连连称好,目光里充满了希冀,只要黑河省的泰山北斗车老出面,众人会马上团结在一起不说,车老当初可是威震北方的绝顶拳师,别看如今年纪大了,据说去年刚在大兴安岭里,徒手打死了一只黑瞎子。

        车老此时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的卧室除了一张很大床的之外,额外摆放了一张古色古香的书桌,桌子上方了一沓白纸,和一份古墨,狼鬃的毛笔,青石的砚台。

        不问道上事儿以后,车老喜欢上了修身养性,其中最热衷的一项便是书法。

        车国海敲门进来,车老正站在书桌前写字,车国海见父亲练字,也没敢打扰,只是静静的站在身后看。

        车老挥着毛笔,写下了一个‘帅’字。

        车国海不明所以,也不去多想,而是等父亲收笔之后,直接问道:“爸,你刚才那么说,是想借此机会为我们车家谋取权益,还是另有他想?”

        车老抬手研墨,黑色的墨水散发出古朴的香气,和那些臭乎乎的墨不同。

        “以我们车家现在的地位,假如我归天以后,你能守住几分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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