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侯三的声音传来,“老大,人带来了,你睡了没有?”

        “进来。”牟斌不敢大声说话,只要稍微一用力,胸前的肋骨便是一阵钻心的疼。

        吱……

        门开了,侯三和马六站在门口,先将一个人请了进来,这人穿着一身黑衣服,衣服的前面印着一个大大的‘佛’字,脸上笑容灿烂,有着一层淡淡的络腮胡子。

        “牟先生,你好。”流利的中文,不像是岛国人。

        “你不是岛国人?”牟斌看着眼前的男人问。

        侯三和马六这时过来,将牟斌缓缓地从病...缓地从病床上扶起来,牟斌咬着牙忍受着胸前的剧痛。

        男人笑着说:“牟先生,我是华夏人,不,应该说我有一半的华夏血统,我的奶奶是华夏人,我爷爷是岛国人,当年抗战胜利后,我爷爷回到了岛国,留下我奶奶和我爸爸,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

        牟斌道:“你不恨你的爷爷?”

        男人笑着说:“我叫查建良,恨与不恨那都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了,你应该是我父亲和奶奶的事情,我觉得华夏不错,当然我不曾去过岛国,听说那里也不错。”

        牟斌道:“你加入了河口组?”

        查建良说:“刚刚加入不久,目前是一个小的骨干,我这次是代表着我的上级来见你,和你谈一些基础性的问题,请牟先生见谅,最近黑河省的风波有些太大,又有林昆回来了,我的上级想要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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