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也将嘴里的酒吐出来,大声怒道:“这特么是什么玩意儿啊,酒中带算是禁忌,一味的想要突出一个‘烈’字,将就发酵的时间增长,这是犯了我们漠北烈酒酿造中的大忌。”

        “哼哼……”

        丁老冷笑地瞥了一眼柳如烟,“柳姑娘是吧,你们柳家的女儿红的确出名,但在华夏也就能派上个前十,你或许在酿酒方面很有天份,但你的狂妄恰恰害了你,以你的资质,根本无法来钻研我们漠北的烈酒,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岂能让你一个外人,轻易地就钻研透了?

        以后啊,你还是滚出我们漠北比较好,这里不适合你。”

        “咳咳……”

        房老被呛得咳嗽起来,咳嗽了一连串,眼泪都要出来了。

        啪!

        房老把杯子往地上一摔,怒目瞪向柳如烟,“你这到底是给我喝的酒,还是毒药!是想要我的命么?”

        “别说你这酒要跟谭氏的烈酒比了,就是比漠北最脸颊的酒,也比不上,垃圾,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

        三个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啊。

        柳如烟始终保持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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