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过桌面,抓住敛盛的手,紧按着不放。

        渴切的眼神。专注,执着,对敛盛来说,b什麽都来得危险。

        「我啊,想把哥用铁链绑着,关在上锁的房间。让哥,哪里都不能去。让你??再也不能从我身边逃走。」

        「??你哪天真的会被抓去关。」

        「如果,是被哥抓的话。」疯子笑得很开心,「我很乐意。」

        敛盛站起来,「我、我要走了。我晚上有打工。」

        背後传来赵忏予沈稳的声音——

        「哥,没有下一次了。」

        在充斥欢笑交谈声的咖啡厅里,听起来,就像是警告。

        敛盛转过身,他此刻,整个人只觉得头重脚轻,随时都可能一脚踩进无底的深渊。「??不然呢?」

        赵忏予笑了,低头看了眼表。「药效差不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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