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继续待在那高耸、孤独、残酷而布满利刺的宝座上吧。

        如惊弓之鸟一般,一点动静,就感到惊惧不已。

        怀疑、猜忌每一个臣服在脚下的人。

        连一刻也睡不安稳。脑袋宛如爬满密密麻麻的蚂蚁般,不断地想着、怕着、恨着、焦躁着。

        以後就那样活着吧,父亲。

        韩巍举起拐杖,但没揍他,而是「叩!」大声地捶在门板上,寂静的医院走廊顿时一片Si寂。

        「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韩巍歪着头,凑近,盯着自己儿子,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犹如窟窿。

        「明明安全气囊都有弹开,他的左手怎麽会受那麽严重的伤?」

        敛盛没开口,只是冷冷望向父亲。望向酷似自己的这张脸,令人作呕的同质X。

        「是他自己把手伸出车窗的啊。」

        老男人乖张扭曲地笑起来,「目的是什麽?应该是至少想撞烂一只手,引起你的注意让你歉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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