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予突然赏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是垃圾,该Si的垃圾。」
「欸,你怎麽可以打脸——」
敛盛拉住他的手,他却挣脱跳到床下去捞头套,「对不起??让哥看到我的脸。」
「我才要说对不起呢。」敛盛望着天花板,「拿你来当泄慾的工具。」
他是故意要把话说得这麽难听的。
毕竟那样的怜悯与同情,都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可悲。
兔子冷不防地从床边探出大脑袋,「哥。」
「呜哇,吓我一跳。」
忏予手里揣着一朵红玫瑰。
「这个,原本是打算要偷偷cHa在哥病房里的花瓶。」他递过来,「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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