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明赶紧捂住嘴,坐在那里快要憋出内伤了。

        半响后,老杨头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失望中找回一丝自己的神识。

        他眼中的光亮,熄灭得一点渣子都没有,两只眼睛仿佛两只巨大...只巨大的黑洞,里面是绝望的深渊。

        那目光从面前的哥仨身上扫过,森冷森冷的,将磅礴的绝望和失落源源不断的传递给他们。

        “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咋就考不中了?明明那么努力,那么用功,写的字那么好看,做的文章也华丽,咋就考不中呢?”

        老杨头口中喃喃着,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仿佛是一个快要弥留之际的老人,吊着最后一口气在跟大家伙儿交待后事似的。

        “爹,咱永仙还年轻,刚刚三十一岁,往后有的是机会接着考。这趟我在长淮州打听,中举的考生中年纪最大的今年四十七呢,跟我三哥一般大,所以说只要坚持,永仙肯定能考中的!”

        说这番安慰话的人,是刚从事发地长淮州回来的老五杨华洲。

        老杨头黯然的摇摇头:“不中了,没那么简单啊,那个考官是哪些人?”

        杨华洲道:“这个我还真不晓得,我就在贡院门口看榜文了,找遍了所有的榜单都没找到永仙的名字,我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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