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都破了肿了,一看就是磕头磕的。
莫氏抽泣着坐回了凳子上,看了一眼床上直挺挺躺着的高靖,叹口气,哀声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承蒙骆夫人您的大恩情,当初又给我们毯子又给我们吃食又送银子给我们度过难关,”
“正月初六,孩子爹的腿好些了,能下地,我们拿着骆夫人您给的钱先搬去一个小客栈,租赁了一间通铺先落脚。”
“在客栈里住了五六天,孩子爹和孩子舅舅就在外面找到了活计,东家那边原本是说好了工钱照天结算,一天二十文钱,晌午管一顿饭,傍晚下工的时候就给钱。”
“等一下。”杨若晴抬手打断了莫氏的话。
“是啥活计一天二十文钱?”她问。
即便是在小排档里做擦桌椅,刷洗锅碗的活计,一天也有三十文钱,还管两顿饭。
若是做搬运之类的力气活,一天五十文钱是眼下县城的大概行情,二十文钱有点离谱。
听到杨若晴问,莫氏也有点茫然,看向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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