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连连点头:“对,对,这种邪乎事儿,指不定大夫开的药吃的没效果呢,还得土方子凑效。”
“康小子三岁那年,有一回傍晚时候跟着一帮小孩子村前村后的疯耍,还跑去柳树林那边耍了呢,”
“结果夜里回家睡觉就开始发烧,跟我这说他怕。我问他怕啥,他就说怕。”
“隔天我就去李家村那边找李神婆那讨了个土方子使了,当天夜里就睡踏实了,也不烧了,你说怪不怪?”
听到刘氏这番话,杨若晴和孙氏都是满脸的震惊。
杨若晴暗暗点头,是的,有些东西,科学实在没法解释。
但是,能解决问题,就是可取的。...可取的。
“三嫂,你咋啦?你这脸色咋这么难看啊?”刘氏是个眼尖的人,呱唧呱唧的说话一点都不妨碍她对周边环境的观察。
孙氏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我,我没啥。”
“还说没啥,你那脸白得吓人呢!搞不准的,还以为昨夜是你在坟地睡了一宿呢!”刘氏快言快语惯了,有啥说哈都不经过大脑。
对于这种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人,杨若晴的反应也很直接,直接呵斥:“四婶,你说话先过过脑子,要再瞎说,我就把你撵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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