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洲皱眉:“原本咱把这些事儿全都戳破了放到台面上说,让老爷子下不来台,可他来这么一遭,差点把性命给整进去,得,这下咱所有的努力全白费了,他不仅顺利的逃过了大家伙儿对他的谴责,用不着自我检讨,这下反而成了一大家子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瓷器了,我这心里憋了一口气,可又没法发作,真是不舒坦啊!”

        杨永进点头:“我也是,可又能咋样呢?往后他爱咋整就咋整吧,咱不管了,反正咱也晓得了他是啥样的人,他的那些捐钱啊,啥啥的提议咱也不掺和,就这样!”

        杨华洲道:“对,就这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将来为他养老送终,其他的事儿不管不问!等过完元宵,不管他能不能下地走路,我都要去庆安郡里,离得远远的。”

        杨永进道:“我也要带着八妹和孩子们去望海县城,离得远远的。”

        杨华洲道:“只是可怜了你三叔,躲不开,哎!”

        屋子里,老杨头打发杨华梅把屋门关起来,又喊了杨华忠和杨永仙到跟前。

        屋里没有先前那么多人了,老汉叹出一口气,对杨华忠和杨永仙道:“先前人多口杂,有些话我碍于面子也说不出口,这会子就咱几人,老三,爹要跟你赔个不是,这些年是爹偏心眼了,没顾你们的感受,爹当真是做得不对,爹错了。”

        杨华忠讶异的望着老杨头。

        若是换做从前,他听到这番话肯定早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可是去年也经历了这样的事儿,老杨头也说过这样的话,去年被感动了一回,所以这回杨华忠没那么容易被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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