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兵不认得景陵,我都跟他说了这是我左舅舅家的表弟,可是兵兵一点都不懂得礼貌,他见我和景陵要上船,他也嚷嚷着要上,还不让景陵上,甚至还拿话挤兑景陵。”

        “我跟他讲道理,他不听,我见景陵很想划船的样子,我一时没忍住踹了兵兵一脚,就把他给踹鱼塘里去了……”

        众人:“……”

        孙氏回过神来,一把将骆宝宝拉到自己跟前细细打量。

        “不可能吧,那兵兵长得那么壮实,比你还高一个头,咋这么弱不禁风一脚就掉水里去了呢?八成是他没站稳,跟你没关系……”

        这犊子护的……骆宝宝自己都不忍听了。

        “嘎婆,你不用为我辩解,是我踹的就是我踹的,我自己做的事我会承担,即便周生大伯过来质问,我也会承认的。”

        “但是兵兵,他真的很过分,他仗着自己比我们都高都大,欺负景陵是外村来的,就欺负景陵,还推了景陵一把,我看不过去才踹他的!”她又道。

        “天哪,你再恼怒再要帮景陵出气也不能把兵兵踹到水里啊,那鱼塘里的水好深的,会淹死人的啊!哎,你这孩子……”骆铁匠脸都白了,越想越怕,又不忍责怪骆宝宝,只能叹气。

        骆宝宝一脸的无辜,有些委屈的道:“夏天的时候在村口大池塘里,兵兵划水划得可好了,我晓得他懂水性淹不死才踹的嘛,哪里晓得这会子他掉水里去却跟只旱鸭子似的那么笨重……”

        “这会子是正月,兵兵穿着棉衣棉鞋,能不笨重么?”拓跋娴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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