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我没听到啊?”几个妇人都倒吸口凉气。

        “我也没听到。”

        “不能吧?你们是聋了还是咋地?为啥就我听到了?”刘氏表现得比其他人更讶异。

        “是啊,荷儿娘为啥就你听到了呢?”

        “我想起来了,”刘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接着又说:“袁道长给我掐时辰,说我这两年火焰低,尽量不要走夜路,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天哪,我原本还不信……”

        “荷儿娘,这天都黑了,咱不说那些了。”有胆小的妇人开始打退堂鼓。

        很快又有其他妇人响应:“是啊,散了散了,也该回去烧夜饭了。”

        刘氏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她们离开?她正玩得起劲儿呢!<...儿呢!

        她突然站直了身,目光直直往着巷子最里头的黑暗处,大喊一声:“你是哪个?”

        几个正准备撤退的妇人猛地听到这话,都吓了一跳。

        循着刘氏的视线望去,黑漆漆的巷子深处除了一些堆放的柴禾和破败的被抛弃的家具,以及横七竖八的木头,并没有看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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