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眉头拧在一起。

        果真……如此!

        自己今夜差点杀了他,可他却在多年前就救了他的性命。

        齐桓接着又说:“就算他在,也奈何不了我这病的,这是他行医多年唯一一个未能挑战成功的病症,呵呵呵……”

        似乎觉得自己的怪病让速来骄傲自负的友人碰了个软钉子,齐桓说起这些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小小得意。

        好像自己身上纠缠的不是夺他性命的病症,而是怀揣着一个很了不得的宝贝似的。

        这可真让面前的儿子和媳妇无语。

        尤其是骆风棠,更是拧着眉,神色复杂的打量着齐桓。

        齐桓也不笑了,目光沉静的望着骆风棠,望着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下的儿子。

        他是他们血脉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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