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我来搓洗。”她道。
骆风棠道:“我自己搓,你陪我说话就成了。”
“家庭会议都说些啥?接下来咋整?”他接着问。
杨若晴道:“还能咋整?我爷的意思是送去县城诊治呢!”
跟天斗,跟地斗,续命!
可是——
“这压根就是糟蹋钱。”杨若晴道。
“会议上,其实其他人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只是这种时候都不好直说。”
“四婶一个人把心声说出来了,差点把我爷给气死。”
她又道,转身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捧在手里,靠着浴房的门框跟他说话。
“对了,回头准备一下,初八我们一块儿去趟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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