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们桌上,有个穿得很体面的马脸妇人坐在那里,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跟边上的其他妇人说着话。
可是,三五句话下面,原本坐在她身旁的妇人都渐渐的远离了她,又或者扭过头去跟桌上的其他人闲聊。
渐渐的,马脸妇人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一看就好像被人给冷落了。
边上的另一张桌子上,有人留意到了这个现象。
有个年轻的媳妇压低声问身旁的同伴:“那个桌上的马脸婶子是哪家的呀?好面生的,从没见过呢。”
边上的同伴道:“谁晓得呢,坐在那里专门说大话,甭管是茶水还是瓜子还是桌上的点心,都是不如她吃过的,要是这样,还跑来吃酒席做啥?要吹牛回家吹去呀!”
年轻的媳妇诧异:“想不到孙家还有一门这样的亲戚?莫不是孙家沟过来的?”
桌上又有人道:“孙家沟比咱长坪村日子还要不好过,那马脸婶子的穿戴显然是小有钱的人家的管家娘子的做派呢,不过说话真的有点刻薄,跟她一个桌的都不搭理她。”
那两个年轻媳妇都捂着嘴偷笑,同桌的其他人也都在挤眉弄眼,大家都饶有兴趣的看那桌那个马脸妇人的笑话。
“咳咳……”
黄毛挺着个大肚子,刚好从这桌边上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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