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骆铁...到了骆铁匠。

        王翠莲说:“……他说被子没啥味儿,我都不好反驳他,他自个是嗅不出来自个的味儿,”

        “那抽烟喝酒的老爷们,身上是真重啊,天天都要我催着才肯洗脚上床,催多了还嫌弃我啰嗦,哎……”

        杨若晴微笑着听着,手指灵巧的包着饺子,一只只漂亮精致的柳叶状饺子就那样成型了,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旁边垫了白色棉纱布的蒸格上。

        甭管从那个角度看过去,每一只饺子都处在一条直线上,就像是在操练。

        她将手里刚刚包好的一只饺子放到该有的位置上,然后对王翠莲说:“大妈,我发现老爷们估计都这样的。我娘她,也没少跟我这抱怨我爹。”

        “啊?你娘也说过这样的话啊?”王翠莲乐了。

        杨若晴点点头,手里接着包饺子,接着说:“我娘说,刚换的被单和枕头套子,睡了三天,她睡的那边还是干干净净没啥印记,我爹那边就不一样啦,整个都有一个认的形状的深色印制,枕头上油腻腻的……”

        王翠莲仿佛找到了知音,“真的呀?哎哟哟,跟你大伯就一个样儿啊,你大伯也是的!”

        杨若晴笑得眉眼弯弯,接着说:“这话我娘上回跟我四婶那也说过,大妈您猜我四婶咋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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