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俺就知道这个死丫头脾气大,老师多教导她。嗯嗯嗯,我让她爸去。”挂上电话的一刻,苏苏妈提了提脚上的布鞋一刻不停的赶到了县城。

        自从苏苏上了县城高中,爸爸便和小她一岁的弟弟也进了这座小县城的一家家具厂。做这些倒不是为了苏苏,而是弟弟初中打游戏耽误了学习,爸爸想给儿子学个手艺。

        苏爸家里祖上三代都是厨子,他在厂里给人做饭。弟弟当免费的学徒,包吃包住。苏爸每月三百块钱的工资的一部分就成了苏苏的生活费,这种安排对全家来说都挺满意。

        从午后十分便开始变天了,西北风呼呼的吹起一层煤灰斜卷着到路边又一股脑扑向路人。苏苏十一点四十下课后一直守在校门口,直到两点钟上课也没看到爸爸的身影。

        “同学上课了,快进去吧!”保安过来关大门,提醒她。

        苏苏依然眼巴巴的望着门外,她不敢想以爸的暴脾气会发生什么事情。打一顿,抑或直接拉回家关起来?

        打一顿倒是没有什么,就怕影响了学习。

        “爸!?”猝不及防的,那双阴鸷的眼睛突然出现在铁门外。

        “等我回去扒了你的皮!”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恨意。这是苏苏一直以来想不明白的事情,仿佛父女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或者说她真做了什么对不住父母的事情,而她勤劳好学本分,深夜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丝毫不孝之事。

        “我没做错事情,是那个同学要打我,我先出的手。”苏苏无力的反驳。一直挺直的纤细身姿这会子像是打了摆子,猥琐怯懦的像是一只风雨中的小麻雀。

        而更大的暴风雨就在头顶,她随时准备着迎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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