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璟锲而不舍地揪着我的胳膊,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营救我,幸好李明月及时带来一个胖叔叔,他一把薅住我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拽上来。

        我的三魂七魄还没来全,胖叔叔便亮出了自己的大嗓门:“谁让你们进来的?这里是你们玩的地方吗?淹死了怎么办?”

        眼见着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一只落汤臭鸡,外加两个臊眉耷眼的小伙伴,垂下了高傲的头颅,真丢人啊!

        一位阿姨叫来我母亲,刘女士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见我好端端地立在那,暗自舒了一口气,随即便嫌弃地打量了我一番,将我揪去澡堂,洗了整整一下午。

        公司内部的公用澡堂,不论是什么时辰皆是人满为患,但那个下午,整个女士澡堂内,只有我和母亲两人。

        这件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家属院,那一段时间,我觉得连狗的嘴角都微微上挑,眼神中带着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又过了几日,公司派人填埋了那个‘水坑’,听说那个坑足有三米深。小舟叔叔拽拽我的耳朵:“你能活下来,真是不容易啊!”

        几年后,公司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员工天南地北四散各处。我偷偷舒了一口气,这回没人打趣我了,就让这段痛的记忆随公司而去吧!

        05、

        十几年倏忽而过,大一些的哥哥姐姐陆续结婚,请客摆酒,又将那些叔叔阿姨聚在一起,对我来讲,这不亚于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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