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我忆起,在我这不长不短的二十五年里,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逃离,或者说,是在逃离的路上。
我去过海拔3650米的LS,去过西北深腹的无人区。
我见过雅鲁藏布江的汹涌澎湃,也听到过魔鬼城雅丹的神秘哭泣声。
我在云南腾冲赌过玉石,也曾拜访过甘孜色达的佛学院。
我不是去旅行,更不是为了享受。
我只是在躲避危险,逃离现实,就像鸵鸟在遇到危险时把头埋进沙子里。
我以为远离了城市就能避开恐惧和现实,就如同鸵鸟以为把头埋在地下就能躲避危险。
我和鸵鸟一样胆小,一样懦弱,一样可悲。
然后,在一个歌舞升腾的夜晚,篝火旁,我把这些埋藏在心底的话说给了阿妈。
夜色温柔,映照着阿妈慈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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