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靳霖酒量不好,方才还喝了不少,这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我又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大概。

        刚开始的气氛很正常,所有人都聊着彼此的近况,直到有人提了一嘴,“老高,你和靳霖上学那会和江寻不是玩得特要好吗?我们毕业都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沈总日理万机先不提他,为什么江寻他老人家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高灿明当场就变了脸色,董靳霖无奈之下,只好又出来打圆场。

        “江哥也好几年没和我们联系了,我们也联系不上他……”

        整个包间的人就这么静静地听着陈静和华轩琪跟我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我持续挂在嘴角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

        他们一个是学生时期暗恋我的人,一个是我暗恋的人,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那时听到这些话的心情,但是我敢肯定,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等我开口。

        气氛持续僵持着,我正想努力说些什么来盖过这个话题,忽然,包间的门“吱呀”了一声。

        头顶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扑朔的光,在四面的墙纸上打出一个个昏黄的光晕,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嗅到、感受到鼻尖四周弥漫着的酒精的气息。

        是上菜的服务员,我默不作声地移开了目光,暗嘲自己竟也会期盼起般剧情的发生。

        见我迟迟不做声,他们知趣地找过了个话题,然后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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