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无所畏惧地扫视了一圈眼前的陵国将领们,最后视线落在詹少刚身上。
他淡淡道:“若不是你仗着人多使诈,谁是爷爷还不一定。”
声音听起来很温润,也很柔和,像是个文文弱弱的书生,倒是和他的外表莫名相符。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人竟能跟詹少刚这样的猛人斗了那么久。
“哟呵,还不服气呢。”
詹少刚又倒了一碗水慢慢喝着,闻言嘿嘿笑了:“要不咱俩,现在再打一场?”
他是个武痴,对此人剑法极有兴趣,巴不得再跟此人斗个三百回合。
那人目光盯着詹少刚手里的水,无意识地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唇,很干脆地拒绝:“不打。”
“为什么?”
“打了也是死,不打也是死,何必浪费力气。”
那人分明被五花大绑在树上,言谈间却甚是淡定,没有半分狼狈。
他话一落音,陵国的将领们都笑了:“倒是个明白人。”
其中一个将领道:“你剑术这么厉害,在大秦国怎的只是个无名小卒,连个百夫长也不是?可见大秦国不识人,不如投降我们陵国,倒可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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