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谦一把扯住翟暮的衣领,厉声道:“你是少刚的亲卫,少刚拿你当兄弟,与你同寝同食,多少要事都不瞒你,你敢说你没有?”

        翟暮平静迎上方谦的视线:“没有就是没有。”

        方谦看了翟暮一会儿,突然阴恻恻地笑了笑。

        “我方谦这个人呢,跟少刚不同。拿你当兄弟的时候,什么事都可以跟你笑嘻嘻。你就是在我头上踩一脚,我也可以当做没事。”

        “可你若是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呵呵,那我定会教你后悔认识我方谦这个人。”

        方谦转身,朝着御座上冷冷注视这一幕的帝王行了一礼:“皇上,当初少刚因为欣赏他剑法才留他性命,不惜以性命担保,才得以让他留在骁骑营。”

        “可他恩将仇报,非但劫走了皇后娘娘,还差点要了少刚的命。此人嘴太硬,不给他点苦头吃,他是断断不会说什么的。”

        “臣请求皇上,准许臣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以施惩戒。”

        听到方谦的话,翟暮眼中微微变色。

        就连一旁的卫无殊都面露不忍:“他是习武使剑的人,你挑断他的手筋脚筋,他跟废人还有什么区别?他以后还怎么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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