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心神不宁,忧思深重,再加上淋了雨,这场病来得也就格外凶猛。

        “我身为大秦军中右部督,却对敌人手下留情,是不忠;义父对我有抚育之恩,我却不能为义父报仇,是不孝;詹少刚以兄弟之情待我,我却不得不出手伤他,是不义。”

        “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罪名,我已背了三个。可我到底是大秦人,不忠不孝一次,也就够了。”

        “那一剑,算是我还詹少刚的情。从今后,我与詹少刚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他日再见面,也只是势同水火的生死仇敌。”

        翟暮单膝跪在秦落羽面前,低声恳求:“这件事,还望公主为我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求公主成全。”

        秦落羽无法拒绝翟暮的请求。她只能答应。

        可她彼时怎会想到,她和翟暮,兜兜转转竟又回了洛城。

        若是不知道翟暮一番苦衷,也就罢了。

        她既然知道,又怎可能对翟暮的处境袖手旁观。

        只是苦于她答应了翟暮要对詹少刚之事保密,以至于现在想为翟暮求情,都说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