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行守在秦落羽房中,寸步未离,水米未进。
三日两夜,秦落羽未曾醒来。
她的气息开始变得微弱,身体逐渐变得冰凉,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正在从她身上一点点消失。
此事虽秘而不宣,但几个知情的将领,已然做好了项上人头不保的准备。
前院内,十来个军医外加七八个安城民间最好的大夫,俱都战战兢兢,如鹌鹑般缩着身子挤作一团。
詹少刚焦躁地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你们不是号称军中、民间最好的医生吗?你们就这点水平?连人什么病,都看不出来?”
一个民间的大夫大着胆子道:“刚才小的们商量后一致认为,这位姑娘怕是身体气血长期太过虚弱,以至于心神衰微,昏迷不醒......”
“放你娘的屁!”
詹少刚气得一脚踹翻了脚边的一张椅子,将椅子踹得四分五裂。
他吼道,“她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就气血虚弱了?”
那大夫立刻闭了嘴,其他人也不敢多言,个个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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