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罪大罪小的问题,而绝非有罪无罪的问题。

        但她怕是连父亲都未见过,却一口笃定父亲无辜,裴家清白,怎能不让他动容。

        裴宋默了片刻,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姑娘如何也入了诏狱?”

        “我?我犯了大罪,死罪,不可饶恕之罪。”

        秦落羽身上没那么疼了,嘴上便开始瞎扯,“虽然我坚称没做过,可他们就是不信,非要把我抓来这里,也是没辙。”

        裴宋见她这么说,分明是不想告知真相,也便没有再问。

        两人俱都沉默了一会儿,各自垂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宋想什么秦落羽不知道,不过她自己倒是在思索那本书里的细节,想要找出一点能够自救的契机。

        她记得书里是陵君行是没有中毒这个情节的。

        所以看到陵君行吐血晕倒的时候,她完全懵了,当时对下毒人是谁,也没什么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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