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行神色微不可见变了变:“何事?”

        太医擦了把头上的汗,“皇上,娘娘方才让侍女来要了避子汤,臣起初不肯开,奈何娘娘坚持,臣没办法,只好开了......”

        婵娟端着汤药进来时,就见公主正站在窗前,那单薄的身影在窗外透亮雪光的映照下,莫名看着有几分孤单。

        她虽然对公主的做法不能理解,但,她也知道,公主是不愿发生昨夜那事的。

        跟在公主身边这么多年,婵娟从来不会像一般侍女那样,坚持与公主讲道理,论对错。

        于她而言,公主喜欢的,想做的,她就是不赞成,也会无条件支持。

        一如当初公主决意在和亲大婚前夕逃婚一样。

        公主原本不想和陵国皇帝有肌肤之亲,可是却因为她,导致这种事无可挽回地发生了。

        婵娟心里又是歉疚又是自责,端着药默默站了一会儿,这才轻声道:“公主,药来了。”

        秦落羽转过身来,还未接过那药,皇帝已然黑着脸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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