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倒是不问也罢。
这一世母子情分,便算是,缘尽至此了。
陵君行终究没有踏入慈仁宫一步。
也没有下令撤去慈仁宫外重重看守的侍卫。
他转身,漫无目的地走在宫中。
冬夜的寒风无孔不入地灌进衣袍,带来刺骨的冰冷。
花径旁的梅枝勾住了他的衣角,他站住脚步,借着远处并不分明的光,盯着那枝上的红梅出了半天神。
那夜他牵着秦落羽的手送她回秋水宫时,月色下红梅开得灼灼。
而今,竟已残落如斯。
有风过,梅花瓣簌簌飘落,陵君行伸手接住了那些花瓣。
陵君行想,她到底为什么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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