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行缓缓地,一字字道:“陵启肇,放了她。”

        声音并不见得多么严厉,听起来反而还很是平静。

        然而陵启肇握剑的手,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记忆中,这是陵君行第二次连名带姓喊他的名字。

        第一次这么喊,还是在他年少时,失手摔死了陵君行养的那只兔子时。

        陵启肇记得,当时陵君行盯着那只僵硬死去的兔子看了一会儿。

        转头朝他看过来时,就是这样平静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陵启肇当时还愣了愣,“二哥?”

        然后下一刻,他就知道陵君行叫他的名字意味着什么。

        他被陵君行扯着衣领子狠狠地掼在地上,挨揍挨得鬼哭狼嚎。

        到后来他哭都没声了,瞳孔张得大大的,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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