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如何?呵呵,我还想要二哥死。”
陵启肇森然道:“二哥,天下人早就以为你已经死了,你何不就真正死了呢?”
陵君行眸中冷芒乍现:“你以为朕死了,这皇帝的位子,你就能坐稳?这陵国天下,你真能治理好?”
“二哥死的这几个月,我不是做得很好?哪一点比二哥差了?”
陵启肇恶狠狠地说,“当年若不是薛太傅为你撑腰,不是薛太傅给你出主意要你创建骁骑营,你真以为太子之位能落到你头上?”
“你不过是运气比我好那么一点,才能坐上皇帝的位子,你能治理好陵国,我为什么就不行?你还真以为这天下非你不可?”
陵君行错愕了一瞬。
似是没想到,陵启肇对他的恶意,远比他想的要久远得多,深刻得多。
他本以为,陵启肇的恨意来自于去年岱山猎场的被解职,来自于对结盟大秦救援大秦的不理解。
却不意,早在年少时,陵启肇就已经种下了今日逆反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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