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高望重的宗老太师跪在朝臣中痛哭流涕。
他那么大岁数,也亲自赶了过来,可能是路上奔得急,朝帽都略有点歪斜。
宗老太师是数朝老臣,怎能不知陵启肇这皇帝位子来得不正。
然自己的儿子宗昊却是陵启肇的帮凶,他除了徒叹奈何,也只能顺天应命。
彼时他的确以为陵启肇登基,就是陵国的天命。
谁能想得到,这天命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幻象,空自迷了人的心与眼。
陵君行神色冷漠地看着老太师哭,淡淡道:“薛太傅全家被斩的时候,有多少人,为老太师求过情?”
老太师的哭声戛然而止,群臣或惊惶或错愕地抬头,莫名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色中,仿若有冰冷寒凉的气息一点点爬上朝臣们的后脖颈,渗得他们心里发慌。
本以为皇上要问罪,也该是问他们尊奉伪帝之罪,却不意皇上一开口,却提了老太傅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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