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到恨不能将她攥紧了揉碎了藏进心间,可又害怕稍微用力一点,便会让她疼,让她委屈。
而他舍不得她受到一星半点的委屈。
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试着放手,放她去做她喜欢的事情。
想到严峻当日在朝堂说的那些话,所谓失身,所谓不洁。
陵君行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严峻说的那些可能,难道他没有想过吗?
可是,又如何。
放不下她的,是他。
当初哪怕她昏迷时念着别人的名字,他也仍旧不能控制地为了她辗转反侧,难以割舍。
她被萧尚言劫走,本非她的错。
她和萧尚言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想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