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渐渐适应自己的新职务,渐渐认命自己或许从此再也不能回骁骑营,不能重新踏上战场了。

        这大半年来,他在禁卫军里承受着同僚异样的目光,明里暗里的非议和嘲笑。

        他理都懒得理那些人,也半点不曾往心里去。

        可骁骑营北地大捷的消息传到京都那一夜,他彻夜未眠,坐在院中遥望北边,默默喝了一整晚的酒。

        为骁骑营的兄弟们由衷高兴,也为自己再不能和他们并肩作战而黯然失落。

        骁骑营是他曾经当做家一样的地方,也是他一度以为会是自己人生最后归宿的地方。

        他的快意,他的热血,他的辉煌,他的兄弟,他曾引以为傲的种种,全都留在了骁骑营。

        他以一个罪人的身份被逐出骁骑营后,他甚至都不敢再与骁骑营的兄弟有任何联系。

        他没有脸去面对他们。他是骁骑营的耻辱。

        他这种人,以后也只能囿于京城内,这一生都再无可能回归热血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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