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唯有萧尚言这个人,才是彩色的,鲜活的,才能令她的情绪有所起伏。
她觉得自己是该喜欢萧尚言的,该顺从萧尚言的,该对萧尚言毫无保留地信任,对他的任何举动,任何要求,都不该,也不能拒绝。
可是当萧尚言的手指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身体哆嗦得如同狂风骤雨里的一片秋叶,眼泪几乎是汹涌而出。
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一般,再一次推开了萧尚言,蜷缩到角落里呜咽不止。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身体里好像有两个自己,有一个自己很是疑惑地看着另一个哭泣的自己,不知道她为何会做出这样怪异的举动。
“怎么可以违背尚言哥哥呢?”
那个疑惑的自己对哭泣的自己说,“那可是尚言哥哥呀,你为什么要哭呢?”
为什么要哭,她真的不知道。
好像......只是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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