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行没有急着回不夜都。
打算先在洛城待一段时间,等薛玉衡对她的病情基本有数了,再启程回去。
而秦落羽这边,因为陵君行那一句哄她的“承诺”,她表现得就跟孩子一般乖顺,不哭不闹,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可几天后,她突然出了状况。
陵君行赶来时,她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珠,衣衫都被湿透,身体蜷缩成了弓形,绷得紧紧的。
她的目光很是茫然,意识模糊地一会儿喊着“疼”,一会儿喊着“尚言哥哥。”
陵君行从来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脸色都有些变了,让人紧急去叫薛玉衡。
薛玉衡这几日将自己关在房中,正查找研究与北地巫蛊之术有关的医书,查得焦头烂额。
听说秦落羽突然疼痛难当,他放下书拔脚一路狂奔。
第一次,他对病人竟生出一筹莫展的无措之感。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这个大夫白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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