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行眉眼间染了一层冰冷的寒霜。
九月的秋阳洒落一片灼热,却化不开他身上凝结的冷意。
他问:“可有解?”
薛玉衡难得沉默了片刻。
“无可解”三个字在喉咙里打了个转,他终究还是咽了下去,“我勉力一试。”
勉力一试,也只能是缓解控制情蛊发作时的疼痛而已。
却无法改变三个月后,蛊虫死亡,受蛊人与施蛊人跟着死亡的事实。
情蛊种下时,已注定是一场无法挽回的悲剧。
萧尚言被扎合铁的人带走,醒来时,离着边境小城已有近百里之遥。
边境的战事已然停歇,陵国军队攻城,只是为陵君行救走秦落羽打幌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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