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丝线禁锢的风筝,无论怎样飘摇翻飞也挣不脱那桎梏,不得不遭受暴风雨的猛烈摧残。

        纵然薛玉衡的药多少对缓解疼痛有些用处,但她仍是被那非人的疼痛折磨得近乎奄奄一息,模样被摧残得简直不能看。

        便是在这个时候,萧尚言的大军,到了洛城外。

        秋高云阔,阳光落在两军将士的盔甲与刀枪剑戟上,折射出刺眼寒光。

        两军主帅在万军之前打了个照面。

        萧尚言眼神阴沉:“我在她身上种下了情蛊。想必你也见过她情蛊发作的样子。三个月内,没有我的血做解药,她必死无疑,陵君行,还剩下两个月时间,你若想她活着,便送她过来。”

        陵君行眉宇间罩着慑人的森冷。

        薛玉衡从来没对他说过,情蛊只有三个月的解毒之期。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

        回应萧尚言的,是一支其快无比裹挟着凌厉杀意的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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