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冷的天,陵承稷和钟盈找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都跟结了冰一般,靠近一点都冷意渗人。

        钟盈握住他的手时,都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那时,陵承稷才知道,二弟对三弟的死,不是不在意,而是太在意。

        他只是不会表达出来而已。

        陵承稷几乎没有见过陵君行动怒。

        唯有一次,四弟陵启肇摔死了陵承稷和钟盈送给陵君行的兔子,陵君行一言不发地将陵启肇揍得差点没命。

        然而从头到尾,他的神色都是冷静至极。

        在揍人前,他甚至还平静地喊了一声陵启肇的名字,揍完人后,他神色平静地回了书房,继续完成当天薛太傅布置的功课。

        彼时他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已然喜怒不形于色至此。

        可是而今,身为帝王,本来更该将所有情绪尽皆收敛的他,却为了一个女子,数次情绪近乎失控。

        这在陵承稷看来,是一个太过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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