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君行沉了脸色,“不可以。不过是一张纸条而已,薛玉衡未必就会出事。他也不可能离开寺庙。”

        “可那平安符是师兄绝对不离身的东西。”

        秦落羽抿了抿唇,“若是师兄没事,我去一趟缘空寺不会怎样,可要是师兄真有事,”

        她抬头看向陵君行,“皇上,我会一辈子难以心安的。”

        那张纸条里说,要她一个月内,务必赶到眉城缘空寺,否则,薛玉衡必定难以活命。

        而那张平安符,是当年隐医堂重新开张时,一个患者送给薛玉衡的,说是亲自去庙里为薛玉衡求的。

        薛玉衡从来不收患者的东西,可唯有这张平安符,他收下了,在西蜀的两年,一直都是贴身存放。

        他说,他当年差点就丢掉了医者之心,留着这平安符,时时以作警醒。

        先前秦落羽在缘空寺见到他时,问他医典还修不修,他说修,问他以后还做不做大夫,他说做。

        他还从怀里摸出这个平安符,在秦落羽眼前晃了晃:“放心,此符仍在,便是出了家,也不影响我做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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