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落羽一个人。
她从大火中飘然而来,朝他微微笑着。
火舌吞噬着她的衣衫。
她在火光中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她说:“皇上,我走了。”
陵君行一身冷汗,陡然从梦中惊醒时,心口那种如遭重击的窒闷与痛楚仍清晰可感。
陵君行从来没有这般心神不定过。
他翻身下床时,竟脚步踉跄了一下。
他抵达郾城不过五天,便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平民变,设病坊,救治病患,安抚百姓。
先前眼看着可能导致一场暴乱的风波,至少表面平静了下来。
他本来不该在此刻离开的,因为还有太多后续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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