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见长公主脸色不好,忙低眉敛目退了出去。
偏段嬷嬷双腿象生了根一样杵在那里。
段嬷嬷背景强硬,资历又老,没人敢得罪,就是长公主有时候也未必使唤得动,因而无人敢出声提醒。
长公主气苦,连衣裳也没换,径直躺到了床上。
萧笙见母亲午膳也不曾用就睡下了,心里十分不安。可想到母亲最近的所作所为,他实在不能认同。
长公主不理他,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片刻。
醒来就见儿子依旧不言不语地守在她的床前,段嬷嬷早不知去向。
看着唇红齿白与她十分相似的笙哥儿,长公主不由心中大疼,不忍斥责他,自己心中又憋闷的很,不禁坐起身掩着帕子低泣起来。
萧笙顿时慌了神,“母亲这又是何苦!”
长公主半晌抬起头,露出梨花带雨的脸庞,哽咽道:“我们母子寄人篱下,左右为难,如今连个下贱的奴才也敢爬到头上,再不想个出路,这日子还怎么过!”
“母亲好糊涂!”萧笙坐到床边,软声道:“太妃娘娘于您有教养之恩,感情岂是旁人可比的,连儿子都知道太妃娘娘对您的好,您怎么忍心伤了她老人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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