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舍不得,从来都是。

        旁边似乎传来了什麽声音,没有人听得清楚,谁在乎呢,到底还有谁会在乎呢?易梓言从来不曾如此心碎、也从来不曾如此绝望,yAnyAn要Si掉了……

        他要Si了。

        易梓言哭着丢掉手里的枪,贴上向宇扬嘴唇的同时、也试图伸手去按住他腹部自己打出来的伤,「……我也Ai你,向宇扬,我也Ai你……」

        ——好想就这样跟你牵着手出门散步,去哪里都行、就只是牵着你,哪里都可以……

        脑海里不知怎麽地,想起了好久以前某次拥抱过後,被向宇扬紧紧抱着、贴在耳畔说的,这个好傻的愿望。

        易梓言有点踉跄地、从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向宇扬x口试图站起来。平时要他扛起一个人老实说没有什麽困难,但现在他左手伤没好又发烧,刚才拎了一个万治出来已经是很大的消耗。

        易梓言用肩膀把向宇扬整个人撑了起来。

        「yAnyAn……」易梓言试着把自己的右手指头穿进向宇扬沾满了血的左手里,发现这样不好动作,於是他换了一下姿势,乾脆让自己背着向宇扬。

        易梓言於是得以把左手穿过向宇扬的指间、右手则扶着不让他从自己背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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