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依然觉得杀人过激，但不得不承认，没有太多选择。”
“而且心存仁慈放过他们，他们却未必会放过。”
“对于底蕴深厚背景显赫的他们来说，如果不用死亡让他们惧怕，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对付。”
“因为他们会觉得，踩不需要什么成本，也不用担心后果。”
“所以我突然能够理解，对他们暴力解决的想法。”
她神情犹豫了一下，随后目光歉意看着叶凡：
“叶凡，我欠一个道歉，对不起！”
“还有，我也要跟说一声谢谢。”
对不起，是她为自己昔日态度道歉，多少次刺激，多少次伤害，叶凡却依然守护。
谢谢，是她感谢叶凡为她和唐家做了那么多，如非叶凡，唐家早散了，她也做不了这个房头。
叶凡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唐若雪能放下架子，从认识她以来，她就没这样低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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