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换一百万欠条，愿不愿意？”
以叶凡的能耐，金大牙根本不用疼痛这么久，甚至他能手起针落十分钟治好他。
只是金大牙看起来不是好人，还想着要绑走凌安秀和霏霏，叶凡就给了他一个教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大牙咬着嘴唇坐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叶凡挤出一句：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一字一句蹦出来，咬牙切齿，但脸上带着惧怕和忌惮。
刚才那五分钟，是他这辈子最剧痛的时候，比以前被人砍十几刀还要恐怖。
有过那么一瞬，他都想直接死掉算了。
“以你的江湖阅历和能耐，我对你做了什么，你早一年看出来了。”
叶凡不置可否一笑：“你之所以痛的半死不活，只不过是你自身疾病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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